她取过毛巾,自然而然的给陆薄言擦起了汗。
“烟草每年都要夺掉很多人的生命,哥,就当是为了陪着我到最后,你戒烟好不好?我见过很多抽烟致癌离世的人,他们离开所爱的人,再也没有机会陪着他们。到时候不止你痛苦,你身边的人也会痛苦。”
两个女孩拎着一件白色的礼服走出来,早上苏简安看到的设计稿,此刻已经用布料变成了活生生的礼服。
“当然是”陆薄言低头,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,“这样算。”
然而,就是那天她不顾一切的冲向江少恺,捂着江少恺的伤口直哭的画面让陆薄言重新开始抽烟。
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
苏简安别开目光以掩饰心里的不自然,把礼服递给设计师助理:“没什么问题,谢谢。”
他确实不像那种人。
“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”苏简安又看窗外,“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。”
“哎哟喂。”沈越川闭了闭眼睛,“以后死也不跟这两人打球了。”
她翻身|下床,逃一样奔进了浴室。
既然他这么维护苏简安,那不如……她再闹大一点。
陆薄言也不怒,不急不缓的问:“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?”
老婆又不是羡慕嫉妒来的。
他还有更流氓的。
“我吃个蛋糕压压惊。”她咽了一个蛋糕,拉着苏简安在客厅坐下,“你们家陆boss呢?”